「徐秋,你好不容易回來一次,何必鬧的大家都不開心?」嚴瑾把她拖上樓,進門前還給她心理輔導。
「徐秋,過去這麼久的事情了,你爸媽好容易才走出來,你何必還要沉浸在過去?做人要向前看啊。」
徐秋不管嚴瑾說的對還是不對,但至少有一點說對了。
難得回來一次,何必鬧的大家都不開心。
徐秋壓着情緒,但也擺不出笑臉來,好好一頓飯,吃的沒滋沒味的。
徐秋知道自己有問題,但她不知道該怎麼解決。
吃過飯,嚴瑾為了緩和氣氛,拉她陪她爸媽一起打麻將。
她本來對**類的就不感興趣,就說:「你跟爸媽,還有徐恩正好四個人,你們打吧。」
她洗了碗就走了,關門的時候聽到爸爸嘆着氣說:「我們是不該扔了那個五斗櫃的,那就是徐秋的念想啊。」
嚴瑾說:「扔了也沒錯,她不能總是活在過去。」
嚴瑾就是一個活在當下的人。
徐秋提着包包順着馬路漫無目的地往前走,走了很久,電話在包里叫了許久,她才聽見。
剛把手機從包里拿出來,還沒接通就看到了站在馬路對面的凌墨。
他穿着淡色的牛仔襯衫,破洞牛仔褲,沖她揮了揮手。
她都走到她家小區門口了。
徐秋穿過馬路過去,凌墨從馬路牙子上跳下來。
夕陽籠罩着他俊美的臉龐,染上一層橘紅色的霜。
她心裏太難受了,需要有個宣洩的出口。
她踮起腳尖,捧着凌墨的臉就親了上去。
凌墨一開始還是有點害羞的,畢竟是在人流攢動的大馬路上。
可徐秋的熱情很快就摧毀了他的羞澀,他緊緊摟着她,熱烈地回應着她。
她喘息着從唇齒相依間擠出一句話:「去我家?」
凌墨漆黑的瞳盯着她,不等他回答, 徐秋拉起他的手就向小區里一路狂奔。
他們跑的氣喘吁吁,跑進她家大廈,進了電梯,門剛剛關上,凌墨的吻就來了。
他掌着她的後腰,把她抵在電梯轎廂上。
他的氣息熾熱,瞬間點燃了她。
他們在電梯里如火般燃燒,徐秋都想在電梯里直接把他生吞活剝了。
但電梯上方有攝像頭,她兩隻手抵着他的胸口把他推開一點,喘息着低聲說:「等一下。」
她按了電梯樓層,凌墨老實地沒再動彈,他從後面抱住徐秋,抱的緊緊的。
但他濃重的呼吸聲噴在她的頸窩裡,弄的她痒痒的。
她緊盯着電梯上的數字,等到了十六樓,拉着他立刻走出去,開門的時候還在心裏默念。
「林佳沐那貨,今天不要回來,千萬不要在家!」
她開了門,裏面是黑的,她鬆了口氣,還沒來得及開燈,凌墨就壓過來了。
她正要換鞋,翹着一隻腳,然後就被他壓倒了。
倆人摔倒在地上,還好玄關鋪着地毯不是很硬,不然她一把老骨頭都要摔碎了。
在哪裡跌倒,就在哪裡繼續做。
但玄關的地毯上有狗毛和貓毛,她被嗆了一嘴,又和凌墨轉戰到她家的沙發上。
意大利小牛皮的沙發上,滑不留丟。
就像是凌墨光滑年輕的皮膚。
令她愛不釋手。